目前分類:葉加 (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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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啊!”我驚喜道。
他斯斯文文的笑,說是我啊,我還當你已經把我忘記了,沒想到你這個大英雄還記得我。我笑著輕捶了他一下,說你說什麼呢,我們可是一起戰鬥的啊。

我與譚文曾在king被捕後有過短暫的一些交往,主要是當天的交接事宜。事後才知道,他們是跟著另一條線上船的,沒想到碰上了內地的海陸空大追捕。“精彩絕倫!”他最後沖我豎了下拇指。雖然相識匆匆,我對這個長相斯文英俊的同行很有幾分好感,倒也不全是因為他贊了我們,主要是因為這幾年他們原本就幹得比我們好,無論是裝備還是資訊渠道,香港那邊的緝毒組都要比我們先進迅捷些,他們這些年一直都是打擊東南亞販毒的先鋒。再加上行動的局限也比我們少,所以前幾次間接的合作,我們總是略遜一籌,常鬱悶不已。沒想到第一次直接照面,我們就表現得如此光彩照人,自然連帶著對譚文也是好感倍增。何況潭文自那以後,常讓人跟我們通報他們那邊的資訊,專業水準與合作精神都無從挑剔。這次別後再見,竟然讓我生出幾分親切感。

我和他談笑了一陣才想起了自己的領導。誰知領導心情很好,竟不在意,說道:“你們這麼熟,那就太好,以後合作起來也沒有什麼困難。”
我笑著立即保證,“您放心,我們一定親密無間。”領導早已經習慣了我的胡言亂語,倒也不放在心上。又開口了幾句父親的身體狀況,我自然回答得言無不盡,不過可惜我對父親大人知之甚少,那麼多人操心他,我就不用湊熱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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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由於葉加那個暗藏的探視器,此次所收集到的證據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充分,整個東南亞的毒網都受到了重創。我與葉加也因此一舉成名,每個人都以為葉加的出現是我刻意布的局,以至於我走進走出都會碰上莫名的仰慕的目光,弄得我不寒而慄。我最擔心的是葉加會因此而要求去掃毒第一線,我簡直沒有任何理由再把他圈在辦公室裏。而且只要他表現出這個意思,即便我強行,只怕上頭有很多人會讓我如不了願。
  
  可是一切沒有任何改變,葉加仍舊回到我的身邊當副手,依然做他的資料分析。回來以後,我們一直忙著提審king, 可顯然他不很合作。甚至於如果沒有葉加合審,他連一句話也不跟我們說。即使有葉加在,他也只說了兩句話,一句是進來的時候說的。“你穿警裝更漂亮。”他說話時的目光很猥褻。葉加冷冷回了句謝謝,他便再沒下文。任我們把嘴皮子磨破了,他都像是在閉目養神。最後,在獄警押他出去的時候,他回過頭對葉加說了第二句話:“祝你好運。”
  
  葉加放下手中記錄的筆,對著他的眼說:“我一直很好運。”他笑了起來,笑得很陰森,然後回頭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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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在一年以前,我們就開始盯金三角K的線。原因是這個東南亞最大的產毒,販毒組織在我們境內越來越活躍。每年它會在公海上舉行二次最大的交易,一次在春季,一次在秋季。我與葉加原本決定在來年的春季,對它在公海上的交易進行全面的圍剿。葉加覺得對這個組織瞭解實在太少,應該多一點時間去收集相關的情報及資料。由於各種原因的限制,我們可以從國際上得到的線索並不充裕,以至於我和葉加到現在也沒有摸清楚這個組織的結構是如何排布的,只知道它的組織的頭會按慣例叫King. 我還記得葉加修長的手指在這個詞虛空抓了一把,說:“毒品之王,我會逮到你的。”

可是就在不久之前,我得到了一個消息,老King死了。這就意味著,接下來的秋季交易會成了新任King接任以來第一筆重要的交易,他很有可能會親自到場,以建立新的通貨渠道。我這個消息很確實,它來自于泰國軍方。借助于我父親特殊的關係,我得到了這個彌足珍貴的暗示。最初咬牙切齒說絕不靠老頭子的決心,早在葉加不屑一顧的神情中拋棄了。葉加說,有資源不用,那叫浪費。我後來想,也是,連葉加,我也是靠父親的關係得來的。

但是這個消息我卻沒有告訴葉加,我不想影響他新婚的氣氛。更何況同一個擁有自己軍隊的毒販開戰,不管成功於否,只怕都會糾纏一世,稀裏糊塗送命的可能性真是大到無以復加。我不想將葉加捲進來。

可行動當日我的精神卻說什麼也無法集中,耳邊沒有往常葉加富有磁性的聲音提示。以往行動中,代替我在公室裏作指揮的就是葉加。同僚們常說只要聽到葉加的聲音,就知道自己一定平安無事。他的聲音充滿了信心,還有信任,簡潔,明快。

我穿著黑色的禮服站著在船的甲板,想借著海風冷靜一下自己的頭腦。這是一條遊輪,四處走動的都是一些社會名流,這就是K的狡猾之處,它每次舉行交易會都會借一位元名流發起一場奢華的海上宴會,被請的都是東南亞數一數二的富賈商流。他們混跡於其中,披上名流的皮,誰又能知道他們是骯髒的罪犯呢。即使失手,這一船的名士真是再好不過的人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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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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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人曾跟我說過,四季中唯有秋聲可以滲進你的骨髓,它最契合生命的本質,如果說死亡是冬天冰雪的掩埋,那我們活著的日子都算是秋天裏的徘徊。我當時聽了,不算真切,那是醉了。即便醒著,我也不會覺得悲涼,因為在這個繁花落敗,開到荼蘼的季節裏,我認識了葉加。
  
  那是個剛過初秋的天氣,陽光還是很熱辣,可風卻已有些淩厲。葉加低著頭走在同來的一隊人後面,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就是我費勁心機要來的林葉加,一個據說是天生要當員警的,一個唯一在警校自由搏擊中打倒自己教練的,一個在對抗模擬賽中一個人幹掉一組人的學生。說實在,他簡歷上的照片讓我有些懷疑,那是個青澀少年,單純帶了點仿若是羞澀的餘韻,印象最深刻的是他有一對漆黑挺秀的眉,只那對眉毛還能見幾分刹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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